2010年7月18日 星期日

蒼蠅般的痣


我第一次發現左手食指第一個關節上的新痣時,正在洗滌它,柔蹭它,後來想想無論假設在任何一種條件下,我都會這麼做。在發霉中張牙舞爪,刷牙不成反變跳跳糖,我知道噁心的輪迴跟種族歧視,今天早上我才把電動仕女除毛刀組裝回去,無疑我堅持成長事件無聊的事情,靜默地,來來去去,千百回。

我也找不到真正的名字,柔軟雞皮或紅色硬殼,虛無滿腹聖甲蟲,我躺進去卻出不來,是有個人幫我拉開拉鍊,我假裝我是一顆蛋,憂愁滿腹聖甲蟲。

鮭魚,以往我老愛用鮭魚比喻任何事物,她知道自己將體無完膚,還是任憑筷子下的挑逗,而我手裡流著汗,汗漬沾滿了她的全身,她本來就沒有什麼味道,被我弄臭了,別人也覺得好臭,啪塔從壽司盤掉落,我精準地用也流著汗的雙腳撿起,芭蕾舞者的指尖劃出拋物線,把我最愛的鮭魚丟進馬桶子裡,在下水道,妳有自由的水溫。

摸著床單上的渣渣,吸食,養生。